出女儿,那么多命妇都认不出皇后?”
钟意轻轻“哦”了一声。
“好了,这话也就跟我说说,别人面前不要提,”崔氏叮嘱她:“听见了没有?”
钟意轻轻应声:“知道了。”
……
这场烧尾宴,钟意只请了几位宰相,又叫越国公和阎立本这两个亲眷作陪,她原是想叫哥哥们也来的,然而转念一想,辈分上不合适,便作罢了。
设宴借了青檀观的地方,益阳长公主必然是要列席的,不过这也好,席间若只钟意一个女郎,未免有些尴尬。
席位都是排好了的,人手也是越国公府准备,舅舅崔东阁听闻后,专程送了个擅于切脍的厨子过去,叫诸位宰辅一品时鲜。
越国公与阎立本是一起到的,还额外带了位客人,益阳长公主一见便笑了:“立本的画技入神,登善书法遒劲,亦是英才,二人齐聚,当真难得。”
褚遂良笑着施礼:“长公主谬赞,我怎么能同立本相提并论?”
越国公是钟意父亲,阎立本是她舅父,他们带一位客人来,她自然不会驱逐,吩咐人再备碗筷桌椅与一应制物,不多时,等几位宰相俱至,便吩咐开席。
酒是洛阳红,脍是梨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