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惊呆了一瞬,又赶紧跪下来哭道:“母亲,此事与我无关啊!我当真只是关心宁哥儿,谁能想到那丫头心气这般高?”
宋嬷嬷听她的话,忍不住厉声道:“夫人的话,倒与巧儿方才所言大不相同。我与腊梅,连着二少爷都亲耳听到,巧儿分明说是受夫人指使!”
她说着,一把取出堵着巧儿嘴的帕子,巧儿早已涕泪横流,嘴上一得自由,立刻呼喊道:“夫人,明明是您派钱嬷嬷来传话,要我,要我勾|引大少爷,将来抬我做姨娘……连药都是钱嬷嬷给的……若非今日大少爷不在,二少爷又穿了大少爷的衣服……我,我又怎会……”
郑氏双目通红,惊惧不已,指着巧儿尖声道:“贱婢,你,你胡说!”她环顾四周,冲周围低着头不敢吭声的丫头小厮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坑害主子,还胡乱攀扯的贱婢给我乱棍打出去!”
“饶命啊!老夫人,您救救奴婢,若没有夫人指使,奴婢胆子再大,也不敢算计主子呀!”巧儿哭得越发梨花带雨,直往老夫人身边扑去。
年节的时候,郑氏便偷偷嘱咐过她,若能爬上大少爷的床,到时便抬她当个姨娘,后来见她一月有余仍未得手,又让钱嬷嬷买了药来指点她。
她若不是一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