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煲滋补汤,连他房中伺候的人都减了大半,生怕分了他的心神。
好东西自然都去了魏祈安那边,郑氏一分也不会留给魏祈宁。
老夫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虽然在佛堂里不管事,却还拿出自己的贴几钱给厨房,让每日给宁哥儿开开小灶。
郑氏深感羞辱,向魏襄哭诉母亲偏心魏祈宁,轻视他们母子。
魏襄心里也责怪母亲偏心,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好生劝慰妻子。这话却不知怎么传到老夫人耳朵里,老人家当即将全家人都唤到唤到中院。
郑氏当着老夫人的面格外恭顺,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老夫人只肃着脸,将两个孙儿唤到跟前:“你们两个不日就要参加科考,务必定下心思,一心向学,不要受旁的事干扰。”
魏祈宁和魏祈安一齐应了。
老夫人缓下神色,拉着魏祈宁坐到身旁:“宁哥儿,你考武科,更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有想吃的想用的,尽管同祖母说。”
魏祈宁温声道:“多谢祖母关心,孙儿目下都好,无甚短缺。”
郑氏却终于忍不住,拉过魏祈安委屈的望着老夫人道:“母亲,一样都是您的亲孙儿,怎能对宁哥儿这般偏心?”
老夫人冷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