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发病,就不好了。”
郑怀文顿时充满希望,连连点头,对魏祈宁越发喜爱起来。这病一向是他心头的一道伤痕,明明出身武将勋贵家,却因此偏偏只能从文,如今有了希望,自然高兴。
就连下午魏祈宁去校场,他也一并跟了去,预备在校场上再熟悉昨日刚习的拳法。
陈校尉本隶属禁军,今日唯一的学生,竟将顶头上司庆国公的独子也带来校场,顿时斗志昂扬,精神百倍,教得越发认真起来。
魏祈宁这几日腿脚利索了,换上宋嬷嬷用旧衣改的束袖长袍,开始尝试在马上射箭。
她选了最轻的弓,策动马儿顺着校场慢慢走动,同时张弓搭箭,射向靶心。因力气还不够,身体控制也没稳,三箭虽然都上了靶,却只有一支正中红心。
陈校尉在旁时不时纠正提点,一下午过去,她已能三箭都正中红心,便稍稍催动马儿,小跑起来。
郑怀文在旁,仰头望着坐在马上的少年,肌肤白里透红,清冷如玉的脸上,此刻笑得明媚,侧身拉弓时,腰背挺直,纤细柔韧,神采飞扬,令人目眩神迷。
他心意微动,追随着那道身影,体内有一阵陌生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