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真不害怕,虽然比不上魏祈安,但她这几日将文章都背熟了,策论的部分更是反复理解吃透了,对于正义堂的标准来说绰绰有余。
她并未看郑怀文放在桌上的文章,而是毫不犹豫的朗声背诵。
只听她背得流畅通顺,没有丝毫错漏之处,与往日唯唯诺诺,磕磕绊绊的样子大相庭径。
方才幸灾乐祸的几人均侧目看过来,就连拿着文章一字一句核对的龚劲松,都不由诧异起来,这还是众人眼中那个草包吗?
郑怀文既诧异,又觉松了口气,正要将桌上的文章收回,却从斜刺里伸出一只手,先于他举起文章,冲龚劲松道:“先生,难怪他今日背得这样顺畅,原来是留了一手!”
此人叫徐致清,是今年庐州府考来的贡生,他平素自命清高,最是看不上凭着父荫才能入监的贵族子弟,此时正洋洋得意,以为自己揭穿了魏祈宁突然超常表现的“秘密”——这些贵族子弟,果然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方才幸灾乐祸的几人也纷纷回头,窃窃私语道:“原来如此!我说呢,魏祈宁都能背书了,太阳可打西边出来了!”
龚劲松上前一看,恨道:“你!实在是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