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替魏祈宁卷起裤腿,露出膝盖。昨日罚跪后留下的青紫痕迹仍在,在周边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有些触目。
宋嬷嬷取了林家的膏药小心翼翼替她涂上,边涂边道:“咱们夫人去得早,可苦了哥儿,若不是当年一时糊涂,哥儿如今怎会……”
那膏药凉丝丝的,涂在膝盖上很是舒服。魏祈宁道:“事已至此,嬷嬷何必徒增伤悲?”她伸出双手,让宋嬷嬷继续涂抹,低下头悄声道,“男儿身总比女儿身强些,不至教人真正欺辱到头上来。”
宋嬷嬷想了想,叹口气道:“少爷说的也是这个理,若是女孩儿,只怕早被郑夫人欺负得连二姑娘都不如了。”
二姑娘是周姨娘的女儿,每日里给郑氏母女做小伏低,过得不比府里的下等丫头好。
魏祈宁又道:“嬷嬷,我想参加今年的武举考试,若能挣得一份功名,即使将来祈安袭了爵,我也能自立门户。”
宋嬷嬷闻言大惊,给她细细涂抹膏药的手也顿住了:“武举?少爷,这如何使得?若是文举,不过是写文作诗的事,那武举……少爷的身子,如何使得?”
其实她想说的是,武举都是莽夫参加的,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平日里和一堆科考士子混在一起已是逾越,如今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