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便结结实实招呼上去,一记下来,把人手掌打得通红。
魏祈宁坐在座上,微微握了握拳,她一字未写,还不知要挨几下,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
不一会儿,龚劲松便行到魏祈宁桌案前,对着她空无一物的桌角不悦道:“魏祈宁,你的习字呢?”
魏祈宁硬着头皮站起躬身道:“先生,学生未完成习字,愿领责罚。”
龚劲松捋着山羊胡的手一顿,有些不敢置信:“你说你未做功课?”
国子监向来监规森严,即便权贵子弟,在整体氛围的影响下,也鲜少有不做功课的情况,今日还是龚劲松从教以来头一次遇上,这魏祈宁原来次次考较便都在末尾,如今竟连功课也不做了!
他顿时感到自己的权威遭到挑战,气得涨红了脸,山羊胡吹得一翘一翘,声色俱厉喝道:“未做功课,该罚十下,你可认罚?”
那戒尺是上好玉石做的,比普通木质戒尺结实,打下去更疼上数倍,平日先生惩戒学生,顶多三五下,此时要打十下,魏祈宁那张无甚血色的白皙脸颊和瘦弱的身形,着实让人捏把汗。
林进益在旁听着,他平时虽怕学正,此刻也赶紧道:“先生,祈宁不做功课,实则是因他受了伤,身子弱的缘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