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似察觉到她的目光,眼神一窒,随即饶有兴味冲她笑了笑,转头与魏祈安说话,似乎在议论她。
魏祈宁移开视线,心中大约都能猜到,魏祈安无非是说她绣花枕头,胸无点墨,懦弱无能。
“表弟,你这脑袋是怎么了?”一个身形微胖,五官圆润的青年,持着把折扇,凑到魏祈宁身边,悄声询问。
这青年正是魏祈宁林氏舅舅家的独子,表兄林进益。
林家这两年也没过去财大气粗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拔一根汗毛,也能肥死贫苦百姓家。
去岁林家舅舅为了给儿子谋个官老爷身份,特意花了大价钱,捐了个监生的位置。可惜这位表兄算账有一手,读书却读不上的,念了一年,还停在正义堂,与魏祈宁算是难兄难弟。
魏祈宁还未答话,替她收拾桌案的长安就答:“表少爷快别问了,还不是我家大姑娘,出言侮辱了先夫人,我家少爷气不过,同她多说了两句,两人推搡起来,竟把少爷撞成这样!”
因是表兄弟,林进益与魏祈宁交好,故而长安说话能随意些。
“哎,怎么公侯家的姑娘,竟是如此蛮不讲理?真教人望而却步。”林进益浑身一颤,带着脸上的一层肉也抖了抖。
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