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清洗了一下,两个人都换上了普通猎人的衣服,不再是上流贵族的高级定制西装,兽皮衣穿在身上却有了另外一番味道,长得好看身材好的人似乎穿什么都不错。
铭尘坐在篝火旁边暖着双手,偶尔透过屋外传来的雨声判断现在的雨势,偶尔看看一旁正在把柜子里的被褥拿出来整理好铺垫在床上的何文宣。
“有什么事情是你不会的吗?”
偏头就对上了铭尘绕有趣味打量着自己的目光,何文宣将床单的一角抹平:“对逃婚的另一半因爱生恨。”
还真是……幽默。
铭尘抿唇浅浅一笑,盯着火盆里跳跃的火焰,说道:“一个家庭里往往是第二个孩子最容易被忽视,长子备受长辈期待,最小的孩子最受喜欢,中间的孩子总是被遗忘。即便你和何文瀚是双胞胎兄弟,以你和他的性格差别来看,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大概是不会哭的那一个。”
“在你隐瞒自己身份待在何家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分析我的?”铺好了床,何文宣坐在了床边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屋外的雨仍然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这雨一时半会儿应该是停不了,这屋子在林子深处比较隐蔽,即便是炼石厂的人要来找也很难找到他们,更何况这附近还有万能教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