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揶揄威胁的语气。
梁棕心虚,摸着额头搭话:“呵,呵呵,暻秀啊,真巧,忙什么呢?”
“学校今年的校庆表演,我们这几天排练。”
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居然好脾气地回应了,梁棕舒了一口气,耳边,池艺晶的声音却像一道催命符似的响起:“哎,我有事儿先走了,暻秀你送梁棕回家。”
那车速,不知道的人真以为她有什么要命的急事呢!
梁棕抿唇,咬牙:“池艺晶,你等我回学校。”
还在想着,一转头,她就看见都暻秀下了车,慢慢走过来。
退无可退,她捂脸哀嚎:“你……你干嘛啊?”
都暻秀继续往前走,笑着停在她面前,瞅着她的脚:“你这个裹脚布,能自己走过去?”
憋了一会,梁棕放下遮脸的手,摇头:“不能。”
但我可以跳过去。
“好了,起来。”少年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整齐,在阳光下漾着微光。
梁棕看着递在面前的手,白皙的腕处,是今年他生日时,她送的手链。
笑着伸手,拽住的却是他浅蓝色的外套袖口,没有起身,她伸出另一只手指向一旁的小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