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君权,只有顺从二字。
如此一来,她就顺理成章进了齐王府,不过……
瑟瑟垂眸,想起来齐王那□□熏心,下流又恶心的目光,微微蹙眉。
如果去了,她虽能自保,到底要在一个令人作呕的人手中谋求,实在是不太令人愉快。
在去之前,总要先想些法子,给自己把路铺好才行。
瑟瑟不声不语之间,宁王与周砥行已经酒过三巡,低语交谈了起来。
他们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瑟瑟,眼神中有些复杂,又低头继续说着什么。瑟瑟听不清,也不想听,自己随意喝了几口汤,坐在一侧托腮眺望着窗外远处,一朵朵升空的烟花绚烂炸开,映燃了半片天空。
过了元宵不久就是上巳。厚重的冬衣变薄了些,瑟瑟整个人也越来越懒散,与周砥行隔上两三天才得一见,一面是因为她懒了,另一面,是周砥行忙了。
瑟瑟身边的丫鬟给她送来暖胃茶的时候,手心里捏了一封信,满是心虚塞给了她。
这信落在瑟瑟手里,过了足足三天,她才拆封看了眼。与她所料无几,信的主人是齐王。
信中齐王相约她京城最大的一家金楼一聚,话里话外,都是任由她挑选金饰,齐王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