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也看到这边其余事情都已经完成,偌大的院中就只剩下她自己和躺在担架上的男人。
本着医者本心,齐冰羽还是开口,“你家人是怎么伤的?”
要说这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问话,作为医者也好,仵作也罢,都要知道前因后果才更好做出判断不是。
没想到这女人真被才了脖子一样,高着嗓子叫喊道,“我跟你说,你可要看好了,别诬赖好人啊,我们当家的这个可是摔出来的,他喝多了走夜路从山坡上面滚到了沟底下,还是村里的放羊老头看到给叫人弄上来的。”
话里话外就是怕真的招惹上什么麻烦,毕竟曹家和朱家一家死绝,一家全伤不是小事,村子里面说什么的都有。
齐冰羽现在算是长记性了,一句话都不和这个女人啰嗦,直接对站在一边的刘捕头问道,“放羊老头问过了么?”
问话的时候人已经蹲在了担架边上,和欧阳修竹两人动手开始解开裹在伤者身上的那些破布。
布条看上去很脏,还有不少的血迹,有的地方甚至还能看到黄白的腥臭脓水渗出来,作为此人的媳妇,那妇人在看到齐冰羽他们动作还有这人身上的情况,不自觉朝一边嫌弃的推开。
“问过了,确实是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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