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底下黑压压的人群都期待地望着上面。每一场火刑都是一场令人难忘的盛宴,人们会挤满这个广场,就像老鼠嗅到乳酪的腥味一样迫不及待,一场火刑可以作为半个月的谈资——而这半个月来几乎每天都有一场火刑。
“这些人已经太过狂热,太过激进了。”埃文叹了口气,肃容说道,“他们正在毁坏自己竭力建立和维护起来的法律体系。一个应该判刑却逍遥法外的案例,和一个理应略作惩戒最后却当众火刑的案例,对法律的尊严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伍迪睁大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道:“说的真对,先生,你的分析我从来没有听别人提过。那你认为这种现象应该如何排除和预防呢?”
老法师还被绑在柱子上,说话时却像是在参加什么学术报告,认真与埃文探讨起来——他好像一直都跟周遭的气氛格格不入,在忏悔台上教科学,在火刑架上问法律,这简直是个流氓嘛。
埃文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所以我需要救你。是时候让某些人意识到,真正应该做出决定的是法律,而不是他们的愤怒和恐惧了;或许还有一些人需要明白,人民的愤怒虽然很好挑拨起来,但却不那么好控制……唉,其实归根结底,我就是不想看着一个罪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