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付笑点了头,蹲下身来,从几个眉笔中挑出一支开始给林眠上妆:“我可对你这张脸垂涎欲滴很久了,一直想拿来试试手。以前你不肯,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你总不能拒绝我了吧?”
大喜?
林眠暗自不愉快地想,对于其他女孩或是憧憬或是梦幻的婚礼,落在付笑这里,没生出厌烦情绪就算她气量够大了,更别提称上一个喜字。
尽管如此,林眠还是乖乖闭上眼,任凭付笑捯饬她的脸。
她对化妆品不愉快的经历来源于小学时期的儿童节表演,不擅长化妆的老师给她瞎涂了两笔,使本来人缘就不好的她更是沦为众人的笑柄。
林眠竭力克制住自己不去回想那些记忆,但时至今日,同学们不怀好意的哄笑声仍在她脑海里清晰回荡。
逼得她心底生寒,全身颤抖,只想夺路而逃。
小孩子的恶意,往往最纯粹,又最深刻。
“林眠。”付笑的声音把她从无法呼吸的黑暗回忆中拉回了现实,“我现在后悔我之前说的大话了。”
“什么?”
付笑捧着她的脸,轻声喃喃道:“你今天的风头,怕是真的能盖过我去。”
**
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