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曾家胡饼,有兄妹二人每日叫卖。醴泉观的香客路过摊子,都要带上一两个胡饼,生意做得还不错。”
“是他们二人,我知道的。”桫椤点头,她常去醴泉观上香,和观里的道姑相交甚好。
“只是忽有一日,曾氏女儿婉筠,哭闹上了官署,只道家兄曾乐邦枉顾人伦,要奸0淫亲妹。这还了得,当时的府尹立刻传唤了曾家兄长,孰料另有一番说辞。”
“怎么说?”
“曾乐邦说婉筠是曾家的童养媳,虽以兄妹相称,早晚要做自家媳妇的。这些年卖胡饼也赚了些闲钱,要娶妻置房,自家爹爹过世的早,为让爹爹泉下心安,张罗着要娶婉筠,可这婉筠翻脸不认账,反告他要霸占亲妹。”
“到底如何呢?”
连城道,“到底如何,曾家只剩了曾氏兄妹和他们一个老娘,这府尹将老娘带上了公堂。”
“是了是了,当年小妹是怎么来的,问了他们老娘便清楚了。”
连城叹气道,“难就难在这,那老娘年岁已高,糊里糊涂,只认得曾乐邦这个儿子,妹妹婉筠便认不出了,想必曾家乐邦是个孝子,平时照顾老娘比妹子更周到。
府尹大人宁可破了一桩婚姻,也断不敢在这青天白日底下违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