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觉得不应该从眼见的场景顺推,一开始平冢泉给出的思维定势就让他老在本身便是错误的逻辑里出不来。因为怎么考虑,平冢泉都会变成最无辜的那个。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算有可疑的点,这个少女一旦摆出无辜纯良的面孔,就像真的一样。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被骗了,一开始就被骗了。
他所擅长的推理,自和平冢泉重逢以来的事件,关于那些事件的一切推理,就像被算计好过的一样。越走越错,可所有的过程却又好像没有毛病。
或许他真的该信一次灰原哀的话,灰原哀那对于组织的直感,也许真是凌驾于推理之上的玄学。
所以撇开所有的推理因素,单单从违和感开始。最强烈的事件应该就是所有圈套的开端,比如,有着强|奸|罪前|科的犯人长田正树之死。
想得有点远了……
拉回工藤新一飘脱思绪的是平冢泉细细的呜咽声,明明隐忍着痛楚,却硬要憋着声音不发出来的闷吟。
工藤新一才发现自己拽着少女的手一直没放开,还因为自己在沉思之时,随着情绪变化而越捏越紧。
弄痛她了,她却没有一点抱怨的声音。泪光在眼眶中打转的楚楚模样,真是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