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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母几个月才来一次电话,基本都是大事,许忱河皱了皱眉头。
反倒是赵羽白,很快就出来了。许忱河正收拾着一片狼藉的房间,问道:“伯母和你说什么了?”
赵羽白反应很正常,把手机一放,答道:“没,她说让我后天回去一下,有点事情,她没具体说。”
许忱河淡淡地“哦”了一声。
“疼吗?”许忱河走过去,从后面搂住赵羽白,在她颈间啄吻着。刚刚那场欢爱结束后,许忱河看了看赵羽白的花穴,才发现已经肿得厉害,花口还在往外小口小口吐着精液,才意识到自己这次确实是纵欲了,后悔心疼得要命。
赵羽白顿了下,然后凉凉开口道:“你这不废话吗。”
许忱河笑了几声,然后提醒道:“宝贝,你国庆作业还剩好几张卷子呢。你妈妈看到了不会生气?”
毕竟赵母有规定过国庆作业必须四天完成,剩下三天自主安排学习。
赵羽白这才气呼呼地拍开许忱河的手,闷声道:“还不是怪你啊。”
“怪我,我错了。我跟你一起补作业。”其实许忱河剩的比她还多。
假期的第五天,许忱河难得安生,在赵羽白家里安安静静地做卷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