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件宽宽大大的男子中衣,透着沉香和青草的干净气息,想来是萧则琰的。
猛地想起来昨晚的遭遇,身体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已经被萧则琰强占的事实,凝月悲从中来,呜呜咽咽,待要抬手去拭泪,却愣愣地发现两只手都被包的严实,兀自一怔。
正发着呆,听得外面一声门响,请安声渐次传来,萧则琰很具辨识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俩在门外候着。”她心中慌乱,不知要如何自处,只重新躺下,眼睛闭得死死的,鸵鸟心态一般盼着能晚些儿面对他。
惴惴不安地等了好些时候,凝月终于忍不住了,偷眼向外觑着,却不妨萧则琰正站在床边,也不知看了她多久,见凝月睁开眼睛,他扬了扬斜飞入鬓的浓眉:“小月亮,别装了,你睡了这许多时辰,起来吃点东西吧。”眉眼间倒是比昨晚上看起来柔和许多,少了几分肃殺。原是地上铺着波斯来的长绒地毯,萧则琰走在上面悄无声息的,没发出一点声响便进的房来。
凝月听得他这熟稔轻薄的语调,却像心里被狠抽了一鞭子,木木地疼。她不管不顾地坐起来,抬起头怒视着他,恨他这样强硬蛮横,毫不讲理地霸占了自己,又恨自己此刻软弱无能,恨不能立时死了才干净。
那双眼儿被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