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她一道,身为长辈,她只是象征性伸手,如果盛苓想要接的话,她立刻给收回去。
偏偏,盛苓没有。
安怡没有拖延时间,直言不讳的陈述:“钥匙呢?”
“车钥匙,他给你的。”
经过这么一提醒,盛苓想起自己确实收到过车钥匙的快递。
“扔了。”她陈述道。
“你骗谁呢。”安怡显然不信,五官皱起,厚厚一层的粉底掩盖不住眼角的皱纹,恼起来,一眼辨认出年龄。
“扔在垃圾桶里,你要是不信的话,自己去找。“盛苓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女人开头的介绍和趾高气昂的态度而感到畏惧。
骨子里漠漠的,很薄凉。
和她穿工作服温婉柔软的表面截然不同。
哗啦——
安怡手中的杯子碎裂在地。
里面的水,顺声滴落,在整洁的地砖上静静躺着。
“你们这里的工资多少?有一万吗?拿着这点钱的小员工,在路上看见一张红票子,都会悄咪咪地用鞋子踩住,然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捡起来用掉吧。”
安怡抬手,指着盛苓的鼻子,一字一顿,“然而你现在告诉我,玛莎拉蒂的车钥匙被你扔了,你把我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