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桶都有,一看就是人为,不知道是不是黄北山他们干的?”
“不管是不是,你在心中都认定是黄北山所为,纠结这个毫无用处,当下找出有效之法才是当务之急。”
“我早想好了解决办法。”
“什么办法?”
“把桶提着,我们回书院去,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自己提着。”
入夜,因为是新生入学第一日,再加上担水第一日,山长和一众夫子很是重视,举着火把来共同查探,顺便慰问新生。
突然,王易安和黄北山所住的院子传来一声惊呼。
山长还没进来呢,鬼叫什么?
王易安冷笑一声,把装得满满的水桶往桌底藏了藏,她自己也顺势往谢武甫身后一躲。
笃笃的敲门声,果不其然,黄北山提着破了的木桶来质问她。
谢武甫将门打开:“不知黄公子深夜敲响我家公子的房门,有何贵干?”
黄北山气急败坏地往房间里面找:“王易安呢?”
谢武甫拦住:“来访之客,不先自报家门,自表来意,单刀直入问主人在哪,恐怕于理不合吧?”
“这院子只有我和王易安在住,放在院里的水不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