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阳穴踏出门槛,正看到台阶上自娱自乐的鸿烈。
冷冽的空气搅得她清醒了几分,皱着眉眼在石阶上坐下伸长脖子扫了一眼棋盘:“白子都快被黑子吃光了,还下什么下啊,白子输了”
鸿烈嘴角微翘了一笑:“置之死地而后生”说罢,收起残局,拿过炉边的碗,热热的倒了一碗姜汤递给一旁发呆的烛心,“大早上发什么癔症?”
烛心接过姜汤捧在手中暖着:“你看到昨晚送我回来的姑娘了吗?”
“姑娘?哪个姑娘?我倒想问问你是怎么爬到那么高的地方”
烛心吸了口冷气又急促的呼了出来,突然惊叫:“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鸿烈不知她在惊些什么:“等了半晌都没等到晚膳只得去寻你,你到逍遥,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喝得不省人事”
烛心慌张的站起身,来来回踱步:“完了完了,房顶上还有一个人呢?你当真没看到吗?”
鸿烈摇头,只顾着怕她滚下去摔死,确实没注意旁人。
烛心蹲下来一本正经的问:“这个天气,人在屋顶上睡一夜会不会冻死?”
鸿烈点头称:“会”
烛心一下子瘫坐在雪地里:“月海一定被冻死了”
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