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沙发边儿查看会议信封。
信封里的内容皆是近两个月以来的汇行情况,卓砚生看了会儿只觉乏的紧,长指捏了捏眉间,才舒缓一会儿。
泡了个澡穿着浴袍,卓砚生搭着修长的双腿坐在里堂窗前摆弄着竹青藤,几日没浇水,依旧长的青翠挺拔,生命力可真顽强呢。
第二日,晴日的午后,西园的下人早早清扫务事,松子带着公文包到西园,卓砚生刚用完餐,便和松子驱车去了武弄堂。
“三爷,有位姓胡的老爷子找你,之前有了解到,这位胡姓男子是南京城的胡老爷,早在你回南京城时,他就来拜访过。不过被我推掉了,想来,是为了洋行的事……”松子微低着头阐述职情。
卓砚生微眯着凤眼,往下看着藤窗外不远处映着‘令莞阁’的地方,忽的扬着薄唇,修长的手指轻点藤窗边。对松子说的话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松子见男人没反应,便又开口,“三爷,有位……”
卓砚生打断了松子说的话,“这种不紧要的事,没必要跟我说。”
“我出去走走,你来处理这些事。”
松子闻言只好罢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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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老爷啊,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