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已经有一些修行的底子,也是时候接触一点生民之艰了。只是纺线、织布、裁剪、烹煮这些活计既累且琐碎,剩下来的……
    “以后劈柴、烧火、刷碗就交给师妹了。”她写道。
    “那我呢那我呢?”眼见气氛缓和下来,金战战再度不怕死的提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我的晚饭怎么办?”
    珍妹年少时虽然也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但好歹定力不差颇有头脑,怎地将自己的独女娇纵成了这个样子?就算以战战的出身足以无忧无虑的富足一生,也不该这么不通人情世故。这份性子,日后有的吃亏。练峨眉微微摇头,起身离开。若在往日,练无瑕该留下来收拾碗筷,现在刷碗的工作给了宫紫蕊,正可多出一点时间来修行,她早晨在练功时隐隐有所参悟,正好跟去练峨眉修行的静室去请教。不过一会儿,膳堂里就剩下了宫紫蕊与金战战两人。饶是金战战再迟钝,也感觉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加上腹中空虚,整个人都蔫了下来,闷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莫名其妙的。”
    宫紫蕊生平第一次收拾碗筷,唯恐做得一个不如大师姊,就会被师父看轻,当下报以十二分的小心谨慎去对付那堆碗碟,闻言只是随口道:“你今天的功课是不是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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