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面前死去,她还想陪伴师父多些年生。宁崇芸咬了咬牙,面目狰狞,不知不觉间死死地抓住了师父的手。
南韵司想要出门去叫南婉儿,但宁崇芸又不肯放开他,只好在这里干着急。
病症太诡异,南韵司也不敢擅动灵力,无论盖多盖少都不对劲。
南韵司猛地想起竹林里真正的右护法,他活了那么长,或许会有一点解决方法。
南韵司抱起神志不清的宁崇芸,念起咒语,顷刻之间便来到了后山。
隐去了浑身的妖气,以凡人的身份轻松通过了屏障。跨进院落,那人正在用湿布擦拭剑刃。
“右护法,好久不见。”南韵司开口问好。
“莫叙旧,本使没有什么好说的,滚。”极其相似的脸冷漠地吐出拒绝的字眼。
“不要那么见外嘛,我的双胞胎哥哥。”南韵司自顾自地把宁崇芸放到了床榻之上。
“放屁!我与你这凡人怎可能是兄弟?!切莫攀亲带故,本使承受不起。”右护法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床榻上的宁崇芸。
“你我记忆共通,我认得她,你的徒儿莫不是中毒了。”右护法露出邪笑,想要伸手去触碰宁崇芸的脸。
南韵司挥开了他,警告道:“别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