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她恶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恶声恶气的像个小土匪,“你闻到没有,整个马车里都是那股子浓浓的药味儿!”
“……”我明明用盖子把药罐盖上了,至于那碗药——
夙郁流景倾身过去,找了本书把药碗遮住。
“这下,还有味儿吗?”
“有!”
“哪里有?”他眉心出现一道浅浅的折痕,这次他是真没闻到哪里有味儿了。
“我嘴里。”她张了张嘴,让他闻。
他凑近,亲了她一下,才笑着道:“你刚才根本就没喝药,嘴里怎么会有药味儿?娘子,你想让为夫亲你就直说,不用找这种蹩脚的借口。”
“谁想要你亲了,明明是嘴里有药味儿!”她撇开他的头,一本正经道。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喂,你嘴里有药味儿,我给你清理干净好不好?”说着,他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抱在软榻上坐好,然后俯身下去。
他一手撑着马车壁上,一手压在软榻上,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略带冰凉的唇,夹杂着腊梅的冷香,覆在她的唇上。一点一点,辗转,碾磨,温热的暧昧气息在马车里流转盘旋。
临晚镜被他吻得眼睛湿润,脸蛋儿跟抹了胭脂似的。唇齿间全是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