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说要送她,你是不是就要去送了?”徐杏眼底掠过一丝丝失望,她是受过良好教育思想开化的先进女性。不管做什么都优于别人的人,现在却说着她自己都瞧不起的话。爱而不得的总是卑微又可耻。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很可怜。
“伯父伯母晚上要来,我下班第一时间赶过来送东西。还没和你说到两句话,你急吼吼就下车往外冲。”徐杏一边说,一边克制着自己强烈的哭意:“我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原来是你看到她来了。”
“我并没有要你来。”
“是,是我生得贱。”徐杏自嘲一笑:“你冤大头一样把一切都承担下来,还是为了别人承担一切。你帅到了,而我呢,因为贱,所以找人调查,为了你去求人。”
“我把你的清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而你呢,从头到尾都只关注周尽欢开不开心。”徐杏越讲越激动,她手指紧紧握成了拳,极力隐忍,却还是忍不住流露出软弱:“这么多年,我以为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我煨化了。”
从前的徐杏总是俏皮的、自信的,即便是追求宋演,也是进退得宜,这样的她是宋演欣赏的。也正因为这份欣赏,让宋演虽然没有给她希望,还是认可了她这个朋友。而宋演忘记了,感情这个东西会让人改变,徐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