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和我兄长。他们一辈子没做过坏事,卖给百姓的东西也从没有缺斤短两,虽然他们好面子、爱显摆,但他们都是好人。”
“噗……”金像后,孙闲笑一把捂住沙珏的嘴,低声骂道:“傻子!小声点儿,被她发现我们就死定了。”
沙珏拍掉她的手,欣慰道:“听她这么夸我,还怪难为情。”
孙闲笑白他一眼,“夸你?好面子、爱显摆叫夸你?”
“没想到她竟然对十五年前的事耿耿于怀,明明是她救了东晋。”沙珏收起一贯的玩世不恭,神情变得沉重起来。
肖培风靠在金像后,垂着头,眉头紧紧揪起,听着沙玥的话,心脏像被人一剑刺穿,密密麻麻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嗟叹道:“玥儿,让你受苦了。”
良久,他从思绪中脱身,推开窗户,对两人昂首,“走了。”
孙闲笑脸一垮,“不听完就走?说不定能听到她吐露真心话呢。”
肖培风摇头,“这些话她原本不愿让我们听见,不要得寸进尺。”
说罢,肖培风翻出窗户,孙闲笑不情不愿地嘀咕:“他怎么过河拆桥。”
沙珏推她一把,“少废话,赶紧走。被发现就完蛋了!”
孙闲笑被他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