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没人把他看在眼里,各自较劲。”
说书人停下来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二子有势无权,三子被寄予厚望,五子已失父心,六子从小不被关注……”
“这不用想也知道继承家族的是三子啊。”前头坐着一位虎背熊腰的壮汉,抢白道。
说书人微微一笑:“最后这能继承的人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说着,收拾起桌上的书袋。
“老陈,你不厚道啊,连你都不知道是谁,那我们怎么知道?”壮汉摊手问道。
“这就是个故事,是谁都有可能。”说书人视线扫过大厅,在顾夏身上稍作停留,背起书袋离开。
“我就说这故事意有所指,你听到了吗,这五子……”
“谭兄,莫要多想,准备来年春闱是重。”
你倒是让他说完啊!
隔壁桌的谈话又一次被打断,顾夏恨不得站起身将那戴着书生方帽的书呆子暴打一顿。又跟着那两书生坐了一阵子,再无听见两人谈起这五子究竟是谁,一脸失望的往外走。
“你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啊。”
顾夏肩膀被一掌往后推去,摔坐在地上,茫然的抬头看向来人,还未说话便被对方抢白。
“一头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