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情,以后是要用来做什么别的事情呢。”
“瞧八爷说的,好像我是什么整天为非作歹的人,逮着机会就想要免死金券一样。”
阿斋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反正这个人情是因为他们要到的,再花在他们身上也合情合理,我这双手怎么也算是摸过免死金券了,值了。”
范无救在她说话时,一直静静听着。
临到终了,看着她终于笑出声来:“我发现,你不像我哥说的那样,你跟他之间,真的有误会。”
“这个嘛……”阿斋摆摆手往外走:“老人家的话虽然不中听,但逆耳忠言,说不定也是对的。谢必安对我是意见很大,但是他对你没话说。”
“多听听你哥的话,对你来说没坏处。”
黄泉路边,孟婆将两人的对话全都听了去。
“可真是能耐,在他哥那么兢兢业业数十年如一日说你坏话的情况下,他还能觉得你人不错已经是上天出奇迹了,你倒好,反而转过来为谢必安说话。”
“我哪有为那厮说话啊,”阿斋从孟婆手中抓了一把花生米:“我就是实话实说,再说了,他刚刚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我,嘴里还夸我,我肉麻,我也受不起。”
“受不起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