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野猪身上丢。
山民砍柴,都是拣的枯树枝,因为新鲜的树枝根本没法烧火,再者鲜树枝死沉死沉,背下山可不容易。这样的枯枝干柴丢到野猪身上,几乎没有杀伤力的。
田大花就那么信手一扔,却出奇地准,木柴一根接着一根如影随形,准确砸在野猪头上,故意戏弄似的,惹得那野猪暴怒嚎叫,来回地横冲直撞,碗口粗的小树都直接撞歪了。
她一捆木柴丢完,树下的野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已经没了刚才的脾气。田大花瞅准机会跳下树,也没敢太靠近,她四下看了看,抱起一块笆斗大的石头,抛皮球似的对准野猪的脑袋砸了过去。
因为不放心,田大花又给野猪补了一石头,看着那头野猪再也不可能逞威风,才收拾满地木柴重新捆扎好,两手拎起野猪往肩上一扛,踩着杂草山石继续下山。
她清秀细致的面容上神色平淡,脚步轻松,纤细娇小的身体扛着足有三百多斤的野猪,一手拎着柴捆子,柴枝上还晃晃悠悠挂着两只野鸡……那画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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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花走到村边,就把野猪和柴捆子丢在地上,自己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下休息。不多会儿,村里三婶带着儿媳经过,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