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都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司芃。”
“姓司?这边好少这个姓。是哪个司?哪个芃?”
“司法的司,芃是草字头下一个凡。”
“看你年纪不大,有二十了没。哦,我姓卢,不生疏的话,叫我一声卢奶奶。”
卢奶奶这才想起要请她到客厅里坐坐。司芃看店里已来了两位客,着急回去煮咖啡:“不需客气。卢奶奶,我在对面的咖啡店上工,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过去唤一声。”
没过几天小楼外再停了一辆黑色轿车,下来一位年轻男子。
也莫怪司芃留意了。盛夏的永宁街树叶摩挲,不知栖身多少的知了,昼夜叫个不停。老街区里的街坊都穿得凉快,不少人是背心短裤的打扮。更有不讲究的男性,街边行走都是打的赤膀。偏偏这位男子还穿着长袖衬衫和西裤,仿佛刚从冷飕飕的写字楼里出来。
太阳底下他站了好久,迟迟没人来开这扇铁栅栏。左右瞧瞧,门边也无门铃。他走到围墙下,朝二楼半开的窗户呼喊两声。过两分钟,卢奶奶匆匆出客厅,开铁门后一把抱住年轻男子的胳膊,看似好开心。
她住进来好几个月,这是第一次有人拜访。
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