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我才,才,他托朋友给我付学费,付生活费,我才念完大学。”
“他这是刑满出来了?”
“他就判了两年,我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在哪儿。今天我才第一次见到他。其实我想他不一定想见我。”
“怎么讲?”
“今早上,有人看见他满脸是血在厂桥那儿转悠,”
“你们家老房子那儿?”
“嗯。一老邻居认出来了,以为是我,给局里打电话。”
“然后呢?”
“他不承认他是大明,还假装不知道我叫什么。”
“也许,”小明沉吟了一下,“我也说不清楚,也可能不是装。他穿的都是名牌儿,可身上什么证件都没有,一分钱没有。也不知道脸上的血怎么来的,被打的,还是被撞的。”
“有可能真不是装。我听说脑袋受伤可能会暂时失忆。”
“噢,有可能。”
“他在厂桥转悠,可能是潜意识里记得小时候的地方。”
“对呀,来问你还真问对了。”
“看样子是被打劫了。带他看看医生吧。”
“看了急诊,说是伤有一两天了,有些轻微脑震荡。”
“明天再去看看专科,让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