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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电话那边的余笙确认了一下时间，已经10点半了。助理跟他汇报，她9点半就到了。这一次只是初谈，不用花那么多时间。
“你等我一下——”
余笙并没有挂电话，用座机按下几个号码键。虽然他刻意压低了，但苏情听出语气里的冷淡不悦。
不过一小会，他才跟她说，直接去办公室找奕向纾。他有事还要忙，今晚不回家了。
苏情挂了电话，就看见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的年轻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苏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是奕总的秘书夏以默。”
以默…以默…刚才奕向纾喊的“默默”就是她？难怪她连助理半个人影都见不到，敢情是陪着奕向纾在“操劳”。
可是，夏以默说话冷冷淡淡，神情掩在一副宽大古板的黑框眼镜下，不过看得出有点刻板着脸。
黑发干净利落地扎成一束，露出的五官并不是很出色，但肌肤看起来干净细腻。
再仔细看，苏情又不敢确认她是刚才和奕向纾在办公室厮混的女子。
确实……看起来不像啊……
“你好，我是苏情。”她一顿，“没有久等，我是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