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的脚步停在了与镇子外边的荒郊相贴的一溜儿低矮的泥房前,这一溜儿泥房大约有二十来间,全是低低矮矮的,有些顶上盖着瓦片有些则是搭着稻草,不难瞧出这是穷苦人家所住的地方。
抑或说,这是整个水月县最为穷苦的地方。
司季夏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虽然生在水月县,但司季夏鲜少下山,就算下山,也从未在水月县里多加走动,他都是买了所需的东西后便返回山上去了,现下这个地方……
司季夏忽然又觉得有些头疼,脑子里似隐隐有什么闪过,好像……他曾来过这个地方?
“平安。”冬暖故忽然将司季夏的手抓得紧紧的,紧张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司季夏的反应,瞧见他忽然间变得颇为痛楚的神情,她心里有些慌,急忙唤他道,“平安可还好?”
“我没事,只是居然觉得有些头疼而已。”司季夏连忙道。
冬暖故还是不放心,她忽然间不知自己带他来这个地方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我真的没事,阿暖别担心。”见着冬暖故一脸的不放心,司季夏就会变得紧张,紧张得想要将她拥在怀里。
而现下,他不仅是想,他是真的这般做了。
只见她将冬暖故轻轻搂在怀里,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