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没有理会他,司季夏便急急跑到了冬暖故身边,与她并排走着,一路上他的注意力都一直在冬暖故身上,生怕她真会摔了一样。
而从深山间的那个篱笆小院走到水月县上时,倒真如司季夏所料,他们花了整整一个白日的时间,直至日头已然偏西,他们才来到县里,足足比上一次冬暖故与乔小余一起走的时候多花上两个时辰。
只因为司季夏在路上停下来很频发,几乎是走两刻钟又停下休息一刻多钟,倒不是他走不了,而是他照顾着冬暖故,尽管冬暖故说了不打紧,他还是坚持走两刻钟又停下休息,怕冬暖故的身子吃不消。
冬暖故起初休息的两次还与司季夏说不打紧不妨事,之后便不说了,他要停,她便跟着停下,以免他为她担心。
一路上他们是沉默居多,只有在遇到哪里路不平哪里路难走以及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司季夏才会与冬暖故说上几句话,其余时候,他都是认认真真地走路和观察四周情况,生怕他稍一不注意就会有危险靠近冬暖故一样。
唯一让冬暖故觉得诧异的,是司季夏居然还记得下山的路,他是忘了很多事情,可他的心底却一直记得这条路,因为这儿有他的家,不管他去到多久的地方,他终究都要回家来。
他也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