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却又活过来了,是你救了他对不对?”
“他不用死了,可我却是要死了,做‘等我’的人,是要用自己的命来换的。”
“现在他不陪我了,孩子,你来陪我好不好?”
云绿水面上的笑不狰狞了,又恢复了那种柔美的笑,依旧慈爱地抚着司季夏的背。
可当她的手再抬起时,她取下了她半散的发髻上的发簪,从司季夏的背上刺进了他的心房——!
司季夏浑身一颤。
云绿水将他紧紧搂着,就像他是她最宝贝的孩儿似的。
她已带着司季夏走到了崖边,她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她和司季夏就会跌入云雾缭绕的山崖!
风忽然变得大了起来,吹飞了压在了镰刀下的纸钱,吹得纸钱飞得漫天都是,也吹得坟冢旁的那株墨竹摇晃不已。
断崖边上的风更大。
这般大的风,似乎吹得云绿水和司季夏站都站不稳了。
大雨似乎顷刻后就要来临。
冬暖故怀里捧着一大把的野花正从草木繁茂的林间小跑出来,她不敢快跑,怕是司季夏瞧见了又该慌乱。
也就在冬暖故从林间跑出来的这一刻,云绿水往前跨出了脚——
冬暖故抱在怀里的花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