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一千两兄为何那般气愤?”心中得到了一直以来想要知道的答案,心中虽有些难过,但总归还是释然,且温暖就在身旁,司季夏觉得这个晨间很是安宁美好,美好得他都有心思来关心别人的事情。
冬暖故听着司季夏的问话,有微怔,毕竟,她不曾听到过司季夏问她这种关于别人的不紧要的事情,而后是将手上的束发带又打了一个结后,躬下身伏到司季夏背上,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凑近他的耳畔小声道:“也不知是融雪把楼远给睡了,还是楼远把融雪给睡了,可不管是谁睡了谁,冰刃都在气头上,非要把融雪带走不可,可融雪不听话,就是不走,所以冰刃就更气愤了,所以这雷霆吼就时不时的放一炮。”
司季夏听着冬暖故笑声的笑说,极为诧异,像是不能相信似的愣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问道:“右相和那个姑娘……还未成亲的吧?”
“……”这会儿换冬暖故愣住了,定定地盯着司季夏看,就好像他说的话是什么奇闻似的。
这傻木头,想到的第一个问题不是楼远是否在这相府里,也不是楼远是何时与融雪之间有了男女之情,竟然是想到别人有没有成亲……
冬暖故不想回答,但司季夏的神情颇为严肃认真,使得她不得不正经地来回答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