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季夏是面朝里侧身睡着的,帕子才放到他的额上一会儿便掉了下来,冬暖故便将帕子从新捂回他头上。
可过了一会儿,帕子还是又掉了下来。
冬暖故便将帕子暂且放到一旁,伸手扶住司季夏的双肩,将他侧躺着的身子扳平,让他平躺在床上。
然司季夏像是不能习惯平躺似的,冬暖故这般强制性地按着他的双肩让他平躺在床榻上让他浑身颤抖得厉害,使得冬暖故的手也随之颤抖。
冬暖故心生不忍,便松了手。
而当她一松开手时,司季夏又重新蜷缩起身子,将头深深埋在他抱住双膝的臂弯里,好似如此才能让他感觉得到安全,身子颤抖的愈发厉害了。
看着这般模样的司季夏,冬暖故呼吸一滞,随后将左膝撑在床沿上,朝司季夏倾下身,将他紧紧抱在了怀里,以脸颊轻贴着他的脸颊,紧闭着眼,浑身微颤。
她的平安和别人不一样,他的身体很脆弱,脆弱到只是一点点的小病小痛似乎都能要了他的命的程度。
他们在水月县遇袭的时候,她见过他受伤,不过普通的剑伤,用药敷上几日便能让伤口愈合,可他不一样,他用了药,伤口不仅没有愈合,反而溃烂成伤。
她见过他感染风寒发过高热,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