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拂将他从背上扔下来,直接扔进了那满着深墨绿色汤药的大木桶里,瞬间荡得桶中的汤药泼出来不少,也扔得楼远整个人都没到了满满的汤药下,奈何他动不得,想坐都坐不起来,只能闭着气不让那药汁涌进鼻子和嘴里,心底骂了白拂无数遍。
偏生白拂没有立刻伸手将他从桶里捞起来,而是将手摸到了他裤头上,解开他的裤带,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扔到了桶外,而后提起倚着大木桶摆放的两只木桶的其中一只,将里边装着的同样墨绿的药汁倒进了大木桶将方才泼出桶外的汤汁补上后,这才再次将手伸到浓浓的汤药里,将楼远给捞了起来。
楼远被白拂像捞死鱼一般从汤药里捞出来时将被迫含在嘴里的汤药喷了白拂满脸,骂他道:“白拂,你就不能先把我捞起来再添水再帮我脱裤子?”
白拂不说话,也不恼,只是抬起手,默默用衣袖抹了满脸的墨绿色汤汁,将手放下的那一时间出手就是在楼远面上揍了一圈,揍得楼远险些又整个人滑到了汤药里,楼远道也不恼,反是哈哈一笑,吐了嘴里的血。
白拂没有多加理会楼远,先是抬手从那架在架子上的藤筐里抓起三大把干药扔到大木桶里,而后抓起第四把,从楼远背后一手按住楼他的肩将他往前推以把背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