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退下,莫让我说第三遍。”白拂的声音冷得不能再冷,这一回,带着让人不敢违抗的命令口吻,“他想死便让他死,不需要救他。”
春荞还想说什么,然在白拂面前,她除了应声退下,什么都不敢说。
“老子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管!”楼远像是怒了,竟是抬了他那一向温雅的声线,喝道,“春荞,就呆在这儿,没我的吩咐哪也不能去!”
可春荞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掀了车帘出了车厢,坐到了前边驭手旁的空位上,一直骑马跟在一旁的秋桐见着春荞从车厢里出来,靠了过来,皱眉问道:“白拂公子又生气了?”
春荞也是皱着眉,点了点头。
“这……”秋桐一脸的担忧,“又要打起来了?”
春荞重重叹一口气,“应该是的。”
秋桐也重重叹了一口气,“爷现在没法动,希望白拂公子能手下留情,别把爷给打死了。”
赶车的阿满与春荞秋桐不一样,他是楼远到了南蜀国后才用的人,并不了解他背后的所有事情,也未见过白拂,这般听春荞和秋桐一说,他忽然觉得那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琴师其实是一头凶恶的豺狼,不由得也替楼远担忧了起来。
阿满没有太聪明的脑子,也没有如春荞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