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事竟然劳得五殿下大清早地就亲自前来敝舍啊?”楼远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与司郁疆面上的沉静之态形成天壤之别。
司郁疆也不恼,似是毫不介意一般。
“诡公子曾两次为王上看过诊,可对?”司郁疆开门见山。
“五殿下说得没有错,的确是两次。”楼远笑答。
“两次都是右相大人将其请到的,可对?”
“这个殿下也没有说错,的确两次都是下臣请到的公子。”
“那可否请右相大人再一次将其请来?”司郁疆面色沉静,眼神严肃。
楼远却是轻轻笑了一声,“殿下玩笑了,殿下既然会这么问下臣,自当知道诡公子是极难请到的,虽说两次都是下臣请到的诡公子不假,可也可以说两次都不是下臣请到的,因为下臣只是向江湖人士发出了求诡公子的帖子而已,公子愿不愿意来,全在于他愿意与否。”
“而且,下臣从未想过诡公子会来赴下臣之请两次。”楼远本是笑着,忽然就变了神色转了话题道,“殿下这大清早来便是为了诡公子一事?可是王上病况有变?”
司郁疆未回答楼远这个问题,稍加沉默后才听得他道:“既是如此,那便罢了,叨扰了右相大人,实为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