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明白其中含义了,哪知他家侯爷仍沉浸在军机政务上无法自拔,头也不抬地道:“广宁?”
    “她嫁不嫁人,与我何干?”
    宫七:....
    是他说的还不够直白,还是他家侯爷在某方面实在天赋异禀?
    明明广宁公主对侯爷的嘘寒问暖娇嗔痴缠,他隔着十里都能感觉到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他家侯爷居然不知道广宁的心思?
    真是为广宁公主拘一把同情泪。
    宫七只好把话掰扯揉碎了,告诉秦钧:“侯爷,广宁公主甚是心悦您。”
    秦钧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好吧,不可能就不可能,侯爷说什么都是对的,今天的重点是颍水杜姑娘的信,没必要一直在广宁公主身上纠结。
    宫七把话题重新转到杜云彤身上,道:“杜姑娘也甚是心悦您。”
    一直垂眸看军报的秦钧终于抬起了头。
    微眯着的眼睛眸色深沉,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思,他的目光落在宫七手里拿着的粉色信笺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漫不经心移开视线,低声道:“拿来。”
    宫七把书信递了过去。
    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秦钧不适应地皱了皱眉,眼睛如锋利的剑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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