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言中。
时桥南并不知道林寂的外祖父出于何种原因给林寂以这首诗为典故取名,但作为一个名字,真的太寂寞了。在去林寂家的路上,波士顿那个冬天在记忆里如画卷般缓缓展开,以至于当他站在林寂家楼下时,面对着呼叫机,他的心情仍久久未能平静。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按下了房门号和呼叫键,听到对讲机里传来林寂的声音,他如梦初醒。
“文棋吗?门开了。”好像知道只有文棋会来,连等待确认都没有,林寂直接按下了“确认”开门。
小别之后,乍然听到她的声音,时桥南百感交集。
他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门也已经拉开了一条缝,但他忽然犹豫了。他知道她跋山涉水去了他的家乡,知道她特意去看过了他钟爱的地方,不知道为何,他相信他也知道她这趟远行带着告别的意味。她没有在那条微博里写任何道别的话,在任何人看来,她这趟新疆之行都应该是一种执迷不悟的追随,但他就是知道那很淡很静的气氛背后,是一个无声的告别仪式,寂寥无助,故作洒脱。
不知过了多久,一对散步归来的老夫妻站在了时桥南身后,老丈拍拍时桥南的肩:“小伙子,不进去吗?”
时桥南轻轻啊了一声,慌忙给老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