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当个县令。这件事,乔双笙不能理解。
赵金伍没有像昨日那样独自低迷,他哆嗦这着跑到台子低下磕头道,“大人!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小人……虽然平时爱干一些勾当事,但是杀人是万万不敢的呀!”
“你先说说你平时都干了哪些事?”
关于这些,乔双笙有些耳闻。
“小人……帮春月楼介绍姑娘……可是大人,小的保证都是你情我愿的,绝对没有干违反法规的事呀!”
“那春日楼的红袖姑娘可为何不见了?”
“大人!这红袖哪里是不见了!她自个找了个高官,然后就不愿在香月楼呆了罢了。”
“可她的朋友可没有收到一份她的消息……”
赵金伍斩钉截铁地道,“大人,小的确信红袖是嫁了人!”
“哦?说说看,为何如此确信?”乔双笙挑眉问。她其实知道红袖的去向,问这话只是想炸一炸赵金伍。
“小的,前几周去城西还看见她了!她不愿再与香月楼有瓜葛,便不再联系罢了。小的可千真万确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之事啊!”
“哼!买卖妇女不是违法之事?”乔双笙以前看那些话本时,最讨厌那些抛弃女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