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知法制了”
施萘受不了那种审视的目光,她低头不停的说,“草民知错,求大人放过他,求大人放过他。”
乔双笙不想再看她这个样子,她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蠢到动这样的脑筋,欺骗官府来找一个人。
那日她听到乌隆达说认识施萘时,乔双笙就有些猜疑了,又听见那个傻小子愿意认罪时,她就大抵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也曾有过放在心上的,如果牢狱里的是自己的亲人或爱人,她也可能会作假证。可是那本书,那个人的样子又与施萘描述的一模一样,乔双笙便发觉自己被人忽悠了。
施萘当初那么肯定又冷静的朝她描述,她就应该怀疑,一个月之久,又是夜里闯进来的,怎么可能记得如此清楚。
叶湛被当成贼时,乔双笙第二天看清了他人的模样才意识过来,施萘怎么可能会对只有过一面的采花贼描述如此肯定。
结合那日乌隆达的叙述,他们见过三次,乌隆达又对施萘赞誉不绝,凭乔双笙的直觉,这两人一定有猫腻。
施萘招认了,乔双笙听她说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乌隆达下葬师父那日,是施萘第二次见到他。
第一次是在自家酒楼,她在二楼望见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