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心思上辈子她死的仓促,死之前只见得了林娇,却是不见了绿莺的踪迹,想来她这个主子都落得个那样的下场,她做奴婢的,定也不会得了什么好结果去!
心中沉甸甸的压着事情,萧淑云抚了抚额头,说道:“我要歇了。”
绿莺扶着她躺下,萧淑云虽是头疼欲裂,眼花难受,可她脑子里轰隆隆的响个不住,却是无论如何睡不着。
弟弟没联络上,可她也只能鼓足了那么一次勇气,腆着脸,忘却了她心中不可逾越的那道坎儿,叫长安送了那封信去。既是没送出去,那信回头就叫她给毁了。从此以后,她能依仗的,就只有自己了。
萧淑云的眼皮子死死黏在了一处,脑子里头撕裂一般扯着难受,就在昏昏沉沉将要睡过去的那时候,她心里想着,等着病好了,就要寻了机会,去和东府的大太太,先碰个头儿看看情况,又再说旁的。
不说萧淑云这厢只每日里汤药不断,慢慢养着病。却说那一日长安去了之后,那孔辙在萧府大门口揣了一肚子的疑虑,越想越不对劲儿。
可等着他拔脚去追那送信的人,却是立在三岔口处,东张西望了一番后,半个人影子也瞧不见了。只得回了府里,预备着先去廖姨娘的院子里问声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