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晚上便冲村里边偷鸡摸狗去了。
抓着人家路边悠闲散步的小母鸡就往家里跑,站在祝晚家门前的水池旁,喊她在一边帮忙浇热水,单脚踩在水池边缘,双手揪着小母鸡,把毛拔了个精光。
刚想开火烤鸡,小母鸡的主人便找上了门,喊了一大帮村里头的混混小兄弟一起过来,一把将他刚刚折腾好的鸡抢了过去,摔在地上,周遇臣脸色变了,原本和祝晚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母鸡的一百种吃法,这会儿双眼都透露出狠劲。
那是祝晚第一次见周遇臣打架,打得很凶,几个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
七月的天气本来就燥,几番过手之后小混混们灰溜溜地跑了,他站在月光下微微喘着气,额前碎发早已被细汗打湿,几缕散着,看了眼地上被扒光毛的小母鸡,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弯腰抓回起来,走到水池边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事。
说到底是他错了,抢了人家养的小母鸡,被找上门也难免,后来临走前让人捎了笔钱过去,但那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对待一件事,拔毛的时候看着祝晚在旁边,垫着脚举着水瓢帮忙浇水的模样,两个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他手里的小东西看,好奇又期待,一看就没吃过,他下意识地想让她尝点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