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的话,安下心,继续上他的课。
可连着几周下来,她根本看不出白间有找她说话的意思,依旧是一副陌路人的模样,搞得她不由得焦躁起来,在宿舍里闷头转圈。
“禾禾,我想找他问个清楚,他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陶醉撅起嘴,插着腰无比严肃,“是不是炮友,只能当面问清楚。如果这是他欲擒故纵的把戏,那我非得拆穿他不可!”
温禾见她气势汹汹的,也拦不住她,便任由她去了。
过几天还有白间的课,陶醉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就等他出现。
几场雨后,正式入秋,天气转凉,外出的同学也少了许多。
陶醉掐好了时间,却没算准天气,她站在配备给白间的休息室门前瑟瑟发抖,心里将白间诅咒了几千遍几万遍,连着把老天爷也骂了个惨。
她冻得嘴唇都青了,靠着墙边坐了下来,抱着双腿,望着远处。
模糊间,一个男人的身影闪进视线,陶醉揉了揉眼,缓缓站起身。
男人越走越近,陶醉这时候才辨认清他的面容,她朝前迈出了一步,却不想腿坐得有些麻了,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恰逢白间从她身边经过,不仅没有正眼瞧上她一眼,甚至还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