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哥,你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样做事很危险。”姜南雅是真的心疼眼前的这个看着凶狠,却对她掏心掏肺的男人。
当年母亲枉死,父亲跟着殉情,长江以南的黑道教父裴远山以她母亲故友的名义收养了她,所以她自小生长在裴家故居,裴远山的小儿子裴枭男更是对她关爱有加。
裴枭男听她这么说,挠挠头,撇过脸说了句:“那等我们结婚了,你就管着我,我事事都听你的。”
“砰!”
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听他们俩闲谈时,一直站着不动的向司言突然抬脚踢翻了桌上的仪器,室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离他最近的警察厅厅长很快反应过来,转过身大声开始部署。
“向警官的车已经被锁定了,就在郊外的汾湖边上,你们几个马上让近处的同志全力以赴做好抓捕工作,务必将这枚毒瘤给我剜掉。”
“是!”众人起身用力敬了个礼,转身跑步要走。
“等会,”厅长叫住他们,摸着下巴犹豫了会,硬着头皮问向司言。
“司言,那个女的,我们要不要……”
“抓!”
一个抓字像是从男人候骨中硬生生蹦出来的。
两周后的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