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捞了油水吧?”
宫人瞪大了眼,忙摇头道:“姑娘莫要冤枉奴婢,这午膳刚做好奴婢就送来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另一宫人咬牙接嘴道:“只是尚食局那帮人今日拖了好久才肯做,说是要为宋婕妤的生辰备菜,腾不出多余的人手来。偏巧今日陛下没来守着,那帮狗东西想必是收了宋婕妤的好处,这才大着胆子刁难您。”
“宋婕妤?”怀玉着实想了一阵,毕竟这两年陛下专宠未央宫,若非今日提起,她都快忘了宋婕妤是哪号人物了。
宫人以为她是对这些八卦感兴趣,便多嘴道:“这宋婕妤也不过是昨晚刚侍过寝,今日便如此得意忘形,非得借着自己生辰宴请陛下和各宫主子,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说着,小心翼翼抬头看了池央一眼,又道:“奴婢们方才还听她身边的贴身婢女咸扬说过不了多久她家主子就能住到未央宫去了呢。”
莫名地,心头涌上一股恶心,池央捂着胸口,摆摆手道:“罢了,你们退下吧,这些事日后不必说给我听了。”
说罢,便强忍着不适回屋了。
待那俩宫人走远了,池央这才抱着榻边的木桶呕吐起来。
无以言语的酸